是意思一下,不多喝。”

    如果不是同情赵永强遇到的糟心事,他连家门都不让对方进。

    谢澜之眸光瞥向桌上的医书,叮嘱道:“晚上看书伤眼,早点睡。”

    “知道了。”

    秦姝手虚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她身体下滑钻进蚕丝被,声音软绵绵的,“你出去的时候,别忘了把灯关上。”

    “好——”

    脚步声渐行渐远。

    灯线发出清脆声,卧室陷入黑暗。

    谢澜之离开后,秦姝没过多久陷入沉睡。

    半夜,她是被一阵压抑的哭声吵醒。

    隐忍的哭声并不大,却哭得声泪俱下,让人为之动容。

    秦姝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惺忪睡眼看向紧闭的房门。

    “兄弟,我这心里苦啊,我特娘的、就是个窝囊废!”

    是赵永强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诉苦。

    声音隔着卧室门传进,倚在床头的秦姝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