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诧异万分,紧接着问道:“你爸怎么样了?有没有按时泡药浴?”
针灸、药浴缺一不可,否则效果大打折扣。
谢澜之目光温柔地凝着秦姝,薄唇缓缓翕动:“有,前天晚上,我让人按照说的流程给爸泡了药浴,爸也是今早刚醒的。”
他温柔撩人的嗓音仿佛一道清风般,在秦姝的耳边轻轻掠过。
确定谢父有泡药浴,秦姝一颗心彻底放下来。
然而,被谢澜之这么一撩拨,她手指不安地捏着男士衬衣的衣扣。
秦姝低垂着眼眸,声音很轻地问:“是谁给我换的衣服?”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得到什么答案。
既希望谢澜之信守承诺,不曾把她交给其他人,又希望衣服不是谢澜之换的。
“是我换的。”
谢澜之承认得很干脆。
在秦姝身形微僵时,他又拖着散漫慵懒的腔调说:“这两天,也是我帮你洗的澡。”
“!!!”秦姝脸上伪装的平静,寸寸破裂。
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姝难以启齿地问:“我我那个是什么时候走的?”
如果是谢澜之给她换的衣服,给她洗的澡。
岂不是不止完全被看光,甚至连那么隐秘的地方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