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期间,就被人非常粗暴的对待。

    导致伤口复发不说,还耽误谢澜之的一天治疗时间,也打乱了她的治疗节奏。

    谢澜之淡声道:“那些人戚家派系的,杨伯也插手了。”

    秦姝:“戚家?杨大伯?他们是故意的?”

    谢澜之:“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戚家是不屑去做的,是杨伯想要做点什么。

    那段时间我父亲重病,一旦他倒下,统帅之位空缺,而我又在云圳那边出事。

    届时,谢家必会元气大伤,下面也人心不稳,树倒猢狲散,谢家会退出军、政两界。”

    秦姝双眉紧蹙:“这跟杨大柱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澜之敛眸,嗤笑道:“可能是不甘心吧。”

    杨大柱早已退下来,可他的声望还在,想做什么轻而易举。

    他几十年的人脉关系,是普通人不能比的,人越老越迷恋,权势附庸的感觉。

    杨家。

    谢父霸气地坐在床前的椅子上。

    他垂眸去看倚在床头,头发花白,像六七十岁老人的杨大柱。

    “老杨,你说你这辈子图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回光返照的杨大柱,脸色看着还不错,浑浊的眼睛转了两下。

    “咱们半斤八两,都不是淡泊名利,知足常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