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之唇角噙着一抹淡笑,单膝跪在床上,把秦姝揽入怀中,握住她柔软纤细的小手。

    他怜惜地问:“手疼不疼?”

    本来没感觉的秦姝,忽然就红了眼眶。

    “疼!”

    疼得她的敏感体质,仿佛年久失修的机器,瞬间恢复所有机能,种种反应不受控制的爆发。

    谢澜之低头吹了吹泛红的掌心:“疼,你还不长记性。”

    “你才不长记性!”

    秦姝炸毛了,含泪的冷眸斜睨着男人。

    “她都那么欺负儿子了,也不见你们有人出手!”

    谢澜之打开白色药瓶,动作很轻地给秦姝的掌心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