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坐啊,随便坐,别客气啊,就当是自己家,我们家小北年纪小,在训练班也靠你们俩照顾了。”
这什么话
林京北真不知道这女人要干什么?
看向三伯,他也只是摇摇头,让自己坐下:“过来,坐我旁边。”
黄梓俩人也依次坐挨着林京北,而冯蘅就坐在了林诚的另外一边。
她总是用那温柔到让人觉得虚伪颤栗的声音说话。
“小北啊,我都还没问呢,你姥姥姥爷哦不,爷爷奶奶的身体好吗?我们本来也打算今年去看他们呢,不知道他们喜欢吃什么,对了……”
“谁让你去看他们了!”林诚厉声吼道。
“哥哥你别生气,别生气,我也只是看你想他们了,不去就不去吧,你开开心心的就行。”
说得通情达理,仿若无理取闹的人是林诚。
林京北看到三伯额头乍起的青筋以及攥紧的手掌,感受到了他的愤怒,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总有一天会被逼疯的吧。
“你又在招惹小希干嘛?”一个长得跟冯蘅极像的女人搀扶着老人下楼。
冯沄亦步亦趋地跟在俩人身后,待下完楼梯,又跑到了爸爸的怀里。
“姐,爷爷,我没惹他,我只是说去看一下我公公婆婆,他就突然发火了,这不去就不去吧。”
姐姐冯萱:“你能不能别犯病,都多大的人了,安安生生过日子不成吗,非得搞那些,沄沄都多大了。”
冯蘅蔫巴:“好的,吃饭了,不说了。”
老人眸色如精光,盯着林京北,甫一开口,声色却比刚才柔和不少:“你是林鹿的儿子?”
林京北回望,他不知道为什么三伯会和伤害妈妈的人在一起,也不知道三伯这些年都遭遇了什么,但他觉得这些人都是伤害他家里人的刽子手。
今天却不得不跟她们虚以委蛇:“嗯,我妈妈叫林鹿。”
老人叹了口气:“那孩子怎么样了?”
林京北:“妈妈现在已经醒了,但她失去的那些光阴再也不会回来了,双脚也造成了不可逆转的损伤。”
气氛沉重下来,大家都不怎么吱声了。
黄梓王周辞两人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