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味飘出来的时候,他还是被勾得心痒痒。
怪了,这丫头到底她用什么办法,把原本干巴巴,并没有多少油水和滋味的兔子肉,做的该弹牙的地方弹压,该有嚼劲儿的时候有嚼劲儿,咸香味美,让人回味无穷的呢?
“二叔!我爸他在地里干活,忽然晕倒了,医院说要做什么手术!”
一个年轻后生跑了过来,焦急地跟钟师父说,差一点就要跪下来了。
钟师父扶着他做到前厅椅子上,细细地问具体情况。
后生是钟师傅的侄子,钟自利。
钟自利他爸,钟解放,是钟师父的亲哥哥,
在钟解放他爸整天上树掏鸟窝,下河摸螃蟹,满村子疯跑的时候,钟师父跟着钟老爷子在厨房里学做菜。
等俩人大了,钟解放在村里混工分儿,吃大锅饭的时候,钟师傅已经来了国营饭店,端上了铁饭碗。
后来钟师父老婆不能生,钟师父就把钟自利这个侄子当亲儿子养,也有等着钟自利给自己养老送终的意思。
所以,当侄子说,需要一百块钱药费,给钟解放治病的时候,钟师父没有任何犹豫的,就解下围裙,要回家去取钱。
姜穗把外面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上一世,钟师父就是这样一次次被钟自利一家子吸血虫,给欺骗,榨干价值后被抛弃的!
什么手术需要用钱,实际上是钟自利谈了个对象,人家对象家庭条件好,他花了不少钱和功夫讨对象欢心。
这次,是他打肿脸充胖子,说要送对象金项链,这才又来骗钱。
她不愿钟师父这么好的人,再被钟自利这种无赖欺骗,心平气和的完成熏兔的最后一步,跑出去,喊钟师父进来给她拿味儿。
钟师父心里还牵挂着兄弟病,摆摆手,急匆匆往外走,“我还有事,你自己看着办!”
“钟师父,是家里人生病了急用钱吗?我这儿有,咱们快去医院,先把手术做上要紧!”
姜穗很热心地往外走,钟师父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站在原地没动。
钟自利也懵了。
他爹根本就没病!他就是想跟这个便宜叔叔要点钱花花,怎么半路就出来个小丫头片子,平白无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