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了,所以,你才想起我来了吧!”
把秦焕东收藏的那些定情信物扔到知青点门口,她就是抱了让秦焕东后院失火,成为孤家寡人的心思。
她同情地看着他,“你知不知道,现在你找我求复合的样子,好像一条狗啊!”
前世她瞎了眼,才会觉得秦焕东这狗男人是高贵的,是她遥不可及的存在。
秦焕东脸色发白,像被人扼住了喉管,眼看着姜穗潇洒地转身离开,他都没办法再多说一句挽留的话。
“秦知青,姜穗就是个见异思迁,水性杨花的坏女人,她不配得到你的喜欢,你也不要再为她难过了。”
身边响起程敏的声音,他侧头,看到程敏满身的粪水,立刻想到某些不好的回忆,制止她继续往前,“你别过来!”
程敏瞪大眼,失声道,“你嫌弃我?”
当初他被周屹安把大粪喂嘴巴里,她都没嫌弃他,还给他送饭,洗他洗不干净,臭烘烘的衣服用胰子洗得干干净净。
现在她身上沾了大粪,她心里都够难受的了,想着他刚被姜穗骂了,就好心安慰他,他还嫌弃她臭?
秦焕东也意识到自己态度有点过了。
他好声好气地解释,“我不是嫌你,我是想关心你,大庭广众的,咱俩说话离太近,我一个男同志没什么,但对你一个女同志来说,影响不好,你肯定不想让自己落得个跟姜穗一样的坏名声吧!”
程敏想了想,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那你帮我把大粪挑了吧,我要回去换衣裳。”
秦焕东张口就要拒绝。
他一个大男人,他的手,那是要提笔写字儿,以后考大学,坐办公室在文件上签字的手,怎么能挑大粪呢?
可说出口的话却是:“傻瓜,这些活儿本来就该是我来干的,你是为了我,才受得这些罪,你放心,一时的失败,不代表一辈子的失败,我秦焕东,一定会是咱这批知青里最出息的一个,我要让周屹安一辈子都在我的脚下,等我发达了,一定让那些嘲笑我的人,都后悔去吧!”
程敏立刻被他的豪情壮志感动了。
秦焕东又说,“现在有个机会,可以去县公社当临时干事,不过得走关系,需要十块钱给人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