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就当是我卖给你的鸡蛋糕,这会儿你屹安哥哥应该回来了,你去给他送去吧。”
赵燕妮眼睛都亮了,又有点不敢置信地问,“你这是专门为了我做的?”
“我专门为你做?凭你爱哭,凭你总是挤兑我?”
姜穗把剩下的鸡蛋糕也装了起来,冷笑了一声说。
赵燕妮心思早就飞到周屹安家里了,也不顾姜穗奚落她,转身就跑了。
晚饭前,姜穗也带着小半筐鸡蛋糕去了村长家。
昨晚村长家婶子专门交代了让她过来的。
让她没想到的是,家里除了村长家婶子在家之后,还有一个看着得有三十多岁的男人。
那男人见了她就笑,村长婶子跟她介绍,“这是我娘家外甥,属鸡的!穗穗,我记得你是属小龙的吧!我外甥啊,也特别会做饭!你们肯定有话聊,我去给你烧水泡茶!”
这熟悉的场景,姜穗一看就知道村长婶子是要给她说媒了。
她赶紧拉住村长婶子,“婶子,你有什么事儿,就直接跟我说吧,我还要去摘核桃呢!”
“那就让我外甥跟你一起去!”
“不了不了!”
姜穗拒绝,说着就不顾婶子挽留地往门口走。
等出了村长家大门,她有些哭笑不得地摇头。
其实频繁有人给她说媒这事儿吧,也并不是她真的行情有多好。
村里只要是个适龄女孩子,长得没缺胳膊少腿儿,少鼻子没眼的,都会有人给说亲。
之前她跟秦焕东处着对象,大家又都看她追秦焕东追那么紧,自然没人给她再介绍对象。
现在她跟秦焕东吹了,说媒的人自然也就多了。
这种事儿逃是逃不掉,她得想个办法,一次性地推掉这些影响她专心干事业的糟心事儿……
当天晚上,几个大娘,婶子们来家里送晾干的核桃的时候,她忽然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喊疼。
村里婶子们七手八脚地把她扶到家里椅子上坐下,她屁股还没挨着石台,就皱着眉头痛苦地说,“这椅子太凉了,去县里人家医生给我检查过,说我呛过水,身子受了寒,不能碰凉的,不能太劳累,要好好养着,运气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