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又去洗澡……刚想他这人还挺爱干净的,就忽然意识到,他出去洗澡,到底是为了什么……
第二天,姜红军年纪大了,觉少,起来做了早饭。
吃饭的时候,姜穗把开包子铺的想法说了。
姜红军拍着腿,激动地说,“好啊!之前开二月红饭馆的时候,我就觉得咱步子迈的有点大!咱县城里能有多少在外面吃饭的人?为了那几个吃饭的人,县城里的饭馆老板都恨不得把同行给杀了!
咱生意虽然好,也招人恨啊!
买包子好,咱小本买卖,也碍不着谁的眼了。”
姜穗倒不是害怕得罪同行,主要是现在就靠他们三个人,根本不足以把一家饭馆做好,做精。
但老爸这个脾气,就是这样。
哪怕她再不好,也能把他夸得跟一朵花儿似的,哪哪儿都好。
刚好二月红的租期还没到,姜穗就想把包子铺还在原来二月红的地址上。
姜红军和周屹安都没意见。
这种不管她做什么,老爸和家里男人都无条件相信她的感觉,让她心里感觉暖到不行。
“你们不会觉得二月红店面有点大,只卖个包子,太可惜了吗?”
她故意问两个人。
姜红军被问住了,他只知道闺女既然做了,就有这么做的原因。
可让他说其他的,他不会说。
周屹安说,“咱虽然不开饭馆了,但咱就算是卖包子,也要做最好的包子铺。”
姜穗激动的眼睛都亮了,“对!就是这样。
现在在咱现有条件下,把二月红开成包子铺,争取做全县最好吃的包子铺,人来吃包子,感受最舒服的包子铺,等咱有了钱,就开全市最好的包子铺,以后还要开全省最好,全国最好!”
姜红军也被闺女感染得怪激动的,拍着手,“好!”
周屹安站起来,“那我们就开始干吧。”
三个人去了二月红,找人重新装修房子,把原来被火烧得斑驳的墙壁粉刷得雪白,又刷一层绿油漆。
桌椅板凳也买来新的。
周屹安还抽空去了趟医院,找到了一名妇产科医生。
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