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我们住一间,还有爸爸的一间,这是另一间房间的钥匙,可惜,爸爸去了肉联厂,不能跟我们一起住了。”
就连老爸,也都被他安排好了。
姜穗心软的一塌糊涂,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你。”
他这么好的人,还为她做了这么多事,她何德何能!
“在我这儿,你永远不必说刚才那两个字。”
他咬了下她的耳朵尖,麻酥酥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周屹安又拍了下她的屁股,“不是累了?去睡会儿吧!”
“那你呢?”
周屹安黑眸充满笑意看着她,“我洗把脸,陪你一起睡午觉。”
……
另一边,鸿宾楼经历了两任老板,一个董春生,一个姜永福。
这会儿,第三人老板秦妙妙,正坐在二楼的办公室里,跟秦焕东抱怨。
“哥哥,你这日子也过得太窝囊了,整天跟在一个女人屁股后面,像个奴才!她一句话要吃糖醋鱼,你就屁颠屁颠跑来让我这个妹妹给她做?”
秦焕东阴沉地笑了笑,“如果不是我给人当奴才,就凭你,不还在什么狗屁领导家里当烧菜保姆?现在这么大的饭店给你管着,人家就让你做个鱼,你不想做?”
秦妙妙咬着唇,亲哥这话虽然说的没错,可她听着不舒心!
人啊,有钱就会变。
哪怕亲哥也一样,之前亲哥怎么可能用这种恶劣的语气跟她说话?
她站起来,“做!我怎么敢不想做呢?赵燕妮是你的主子,你说我主子!你就会压迫我……”
刚要去后厨亲手给这位大小姐做鱼,忽然门口跑来一个伙计,门都不敢进,“秦老板,赵小姐说了,不想吃鱼,要吃包子了,最好是酱肉馅儿的包子,还要你们一定做的比二月红的包子更好吃!”
秦妙妙气的直接把围裙给扔了。
“二月红,又是二月红!哥,你看你老婆,明知道你跟姜穗有仇,还一天天就知道盯着那个姜穗!我知道姜穗开包子铺,她想吃就直接去买呗,非要我做,我看她就是故意指使我!”
秦焕东头疼地捏着自己眼角,“她就是小孩子脾气,你都多大了,还跟她一般见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