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被抢的一百多块钱,秦焕东忍着疼,签了字之后,拿了回来。
重新躺在床上,旁边又响起秦妙妙的声音。
“你看看,你自己看看!让你认怂,一个周屹安就把你吓成这样!人家打你,你都不问是谁,为什么什么吗?就知道闷着头被打,亏不亏,你自己说亏不亏?”
秦焕东已经不想说话了,自己默默用被子蒙住头。
“反正你怂,我可不怂,这口气我非要讨回来不可!”
秦妙妙从小就是不服输的脾气,从来都只有她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她。
现在也是如此。
“祖宗!你就别给我惹事儿了,行吗?”
他不是怕了周屹安,他现在地位不稳,当然要避其锋芒,低调一点。
等他积蓄力量,能够踩在周屹安头上的时候,那才是他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的时候!
可惜,他的心思,秦妙妙并不了解。
她不屑地说,“行行行!你好好歇着吧!”
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听说了吗?开包子铺的姜穗,又开始做什么罐头了!用的是南方老板的厂房,生产线也是人家的,她就出个技术,你说这技术就这么挣钱呢?”
“那可不?没听说吗,现在造原子弹的,都不如卖茶叶蛋的,现在干啥都不如下海卖饭!”
“你说姜穗一个农村丫头,怎么什么都会呢?怪邪乎的。”
“这就算邪乎了?当初公社说亩产三千斤,也没人说一句邪乎!”
“她还在咱们工农路上的仓库了,腌了一大池子的白菜,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料,又酸又辣的,好想去尝尝。”
“白菜有什么好吃的?你想吃,我也会做!”
几个服务员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怎么腌咸菜上。
秦妙妙听见几人的对话,眉头一挑,姜穗这个小贱人,敢欺负到她头上,看她怎么报复回去!
腌咸菜最怕什么?
怕生水,怕油,怕有脏东西进去。
既然姜穗腌了一池子的大白菜,她只要往池子扔点东西,比如死猫死老鼠,或者是一锅泔水,就能让那一池子白菜全都发烂发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