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我做糖醋鱼!”
“那梅菜扣肉得我来做!”
几个人正争得脸红脖子粗,钟师父拎着铁锅,在水龙头下面冲洗干净,娴熟地开始烧锅下料开始做菜,还不忘嫌弃地点评几个徒弟,“没听说你们穗穗姐带着周屹安他爸妈来了?就你们那两把刷子,且得多练几年!”
二三十岁的小年轻,一个个都不吭声了,心情都挺复杂,虽然他们做菜没有钟师父的手艺好,可也想给姜穗做一顿饭,让她看看自己这段时间手艺上涨,想得到她的一句夸奖。
当初姜穗在西平县的时候,后厨那个小徒弟,不想着能有机会去姜穗的二月红帮忙?
姜穗比钟师父更有耐心,还会夸人,跟着她,能学东西不说,每次去帮忙回来,还都给茶水费。
哪怕后来二月红不做菜,开始卖包子了,他们也想多过去走走。
“行了,看你们一个个没出息!这次我先赶紧的给做几个菜送去,他们既然都回来了,你们还怕没有在她面前表现的时候吗?”
钟师父一句话,把一群各怀心思的小伙子们,又说得提起了劲头,卯着劲儿,准备等姜穗来吃饭的时候,好大展拳脚,好好施展一下厨艺。
招待所那边。
姜穗打完电话后,回头准备上楼回房间,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沙哑的声音,“姜穗?”
回头一看,姜穗一时间没认出那人是谁。
那是个佝偻着背的老女人,头发花白,脸上脏兮兮的,还布满了皱纹,像是贴脸上了一块破抹布,眼神直愣愣地盯着她,怪吓人的。
“姜穗,我是你大娘啊!”
大娘?大伯姜有田的媳妇,杜金枝?
怪不得她没认出来,当初杜金枝在村里日子过得多舒坦啊,地里的活儿有大伯干,还有个在正式单位当大厨的儿子给她每个月上交工资,别家的女人都在家里受气还受苦的时候,杜金枝整天就是在家做做饭,没事儿打打牌。
没想到,姜永福因为勾结古董贩子,和卖野味这两样罪被抓进去之后,杜金枝竟然过得这么落魄了。
看她手里拿着一根棍儿,身上穿得破破烂烂,看这样子,不是要饭的,也像是个疯子。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