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一向以谦谦君子示人,然而现在心情极差,暴露出了真实的本性。
白发苍苍的老管家离开一会儿,又回来了。
“二爷,那刘家主赖在门口不肯走,说是让您看在三家同盟多年的情分上,无论如何跟他见一面。”
孙满本想拒绝,可转念一下,如今孙家跟齐王府的关系进一步恶化,王家没了,若是能继续拉拢刘家,倒也不失为一大助力,便点头同意去邬堡门口见刘家主一面。
来到邬堡大门口,只见刘家主身着全副甲胄,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更是簇拥着一大群精锐私兵。
这防备谁呢?
孙满黑着一张脸,冷声喝问道:“刘家主这是不认识我孙家大门了吗?为何过门而不入?”
刘家主端坐高头大马上,嘿嘿冷笑道:“我这人惜命,可不想跟王老太爷一样,不明不白的被盟友从背后砍下了脑袋。”
孙满不理会刘家主的冷嘲热讽,“王家是谋反乱贼,王老太爷终究难逃一死……”
“不要在老夫面前瞎扯淡,就王家父子的谨慎,借他八百个狗胆子,王家也不敢扯旗造反!”
一谈到王家父子的死亡,刘家主便怒火中烧,以前刘、王两家唯孙家马首是瞻。
然而孙家这个盟友,却反手一刀将王老太爷的脑袋砍下,献给齐王小儿去邀宠,死的何其郁闷,何其悲愤?
孙满火气也上来了,冷声回应道:“王家已经没了,两三天都没有坚守住,如此废物,谁能救得了他王家?”
“为了拯救他王家,我孙家私兵尽出,死伤四五百名精锐,如此巨大的损失,我孙家对王家父子已经仁至义尽了。”
“事已至此,借他王老太爷的头颅一用,何错之有?”孙满厉声喝道:“莫非你刘家主希望看到我孙家给王老太爷陪葬,才高兴?”
这是诛心之语,刘家主不可能让孙满如意,自然不会顺着他的话来回答。
刘家主哀叹一声,“事已至此,你孙家背信弃义,你孙满调转刀口砍下盟友的脑袋,这已经是事实,无论你如何狡辩,也是无法改变的。”
“你待如何,莫非今天带领刘家私兵前来,想要攻打我孙家邬堡替王老太爷报仇?”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