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繁荣且忙碌,生意买卖兴旺,必然是一座富庶繁荣的城池。”
水手哈哈大笑:“两位客官听到有关齐州城的传闻,并没有错,一年前的齐州城还是饿殍遍地,穷酸残破,无人问津的破城。”
“但是自从年后,重病卧床三个月的齐王殿下得到了天眷,不仅大病痊愈,还开了天窍,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话痨的水手卖了个关子,在俩人的催促下,这才继续开口介绍。
“齐王殿下先是整顿王府,肃清内奸,然后招募百姓耕种,组建新军,修建街道码头,收服大小豪族,重振商业……”
“如果不是齐王英明神武,仁德无双,俺们漕帮汉子就是江湖最底层的一摊烂泥,哪来如今河运道这口饱饭吃?”
提及齐王,这名漕帮的水手,眼中满是尊崇与狂热。
李庆堂跟刘保全俩人面面相觑,实在有些难以置信,在京城人人嘲讽,犹如过街老鼠般招人厌恶嫌弃的九皇子,一场大病过后居然有如此惊人的大转变。
莫非这个世上,真有什么天眷者?
还能开天窍……这这,也太玄乎了吧!
俩人来到齐州之后,方才知晓发源于齐州城的漕帮,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江湖帮派,势力遍布多么广阔,实力多么雄厚。
李庆堂与刘保全来到齐州后,就有人推荐他们乘坐漕帮的客运船舶,可平安无忧的抵达齐州城码头。
果然一路有惊无险,好几拨拦河打劫的水匪看到漕帮的旗帜,以及在漕帮的交涉下乖乖的退走了。
一路经过的河道,都是悬挂着漕帮旗帜的来往货船与客船,各座沿河码头都有漕帮据点,接应的人员。
着实把两人给震惊了,这不就相当于大楚当年强盛时期,在天下各地设置的驿站与驿道吗?
李庆堂双手抱拳,恭维道:“贵帮派在齐州真乃神通广大呀,此趟我兄弟二人前来齐州城,若不是搭乘贵帮的客船,哪能如此毫发无损的平安抵达齐州城呀。”
漕帮的水手闻言,洋洋得意笑道:“那是当然,如今俺们漕帮乃是齐州漕运道上数一数二的大帮派,河面上哪家水匪帮派不得卖几分面子?”
“眼下的齐州,除了大运河河段属于槽军监管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