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取出来。
二十一人的队伍,成功撤退至山上的才仅仅六个人,其中没受伤的才一人,剩下五人各带轻重不一的伤势。
“李统领,咱们还有七八个兄弟没死,只是受重伤了,现在怎么办?”
一名金吾卫军卒,看着陷入敌阵的重伤兄弟们,直接哽咽哭了。
李忠武双目赤红,喃喃道:“是俺害了兄弟们,没能把大家伙给撤回来。”
……
山下官道上,伪汉军步卒将整片惨烈的战场给团团包围了起来,北莽百夫长海伦与浑齐跳下战马,联袂来到北莽斥候小队的阵亡场地前。
地面一片焦黑,好几匹战马横死当场,数名北莽骑士身着黑色盔甲,仰躺在地面,有断腿的,有缺胳膊的,各个都七窍流血,有人还活着,但已经气息微弱了。
最凄惨的当属被自己的战马活活拖拽而死的,一脚卡在了马镫上,整个身子成了人肉拖把,脑袋磕到了尖锐石头。
“骑士与战马是共同作战的伙伴,而你却将骑士给拖死了,孽畜留你何用?”
海伦愤怒的大吼嘶吼,一把拽住战马的缰绳,抽出马刀将战马当场砍死。
战马是非常宝贵,是一名骑兵生死与共的伙伴,而且杀战马是大忌,然而看着眼前这凄惨的一幕,海伦早已怒不可揭。
“是红衣大炮,一定是红衣大炮!”
浑齐也怒火冲顶,锵的一声抽出雪亮的马刀,扫视四周,然而却未能搜寻到大炮的踪迹。
“百……百夫长,不,不是红衣大,炮,是,是……”
奄奄一息的北莽骑士,拼尽全力,也未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最终一命呜呼。
浑齐扫了一眼其余躺在地上,身负重伤的骑士,一个个凄厉惨嚎,痛苦无比的模样。
“愿天神保佑你们,来世还做北莽汉子!”
浑齐一声低吼,随即抡动手中马刀,将己方重伤的军卒,接连刺死。
“汉军听令,将这些楚人伤员乱刀砍死。”
随着浑齐一声令下,这些伪汉军步卒,提拎着刀剑上前一一结果了躺在地上,难以动弹的重伤金吾卫军卒。
旁边山道上,亲眼目睹着这惨烈场景的李忠武,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