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黄耳”,而黄耳接到主人的命令,如离弦之箭一般往前冲去。
那贼人拐到了前面的巷子中,黄耳如饿狼扑食,它一个健步扑上去,把贼人死死咬住。
等常清清赶到时,那贼人的腿已被咬伤了,疼得在满地打滚。
而黄耳口中叼着一个荷包,常清清接过荷包看了一眼。
咦?这么丑的荷包?这上面的针脚如毛毛虫般粗糙,绣工也是皱皱巴巴的,简直比她绣的还难看,这会是那个叫云扶的姑娘绣的吗?
她对云扶越发好奇了,怎么跟她一样,连女红都学不会呢。
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拿着那细细的绣花针,捏着可笑的兰花指在那块布上面来回穿梭。
绣花针哪有刀剑耍起来畅快。
想到母亲曾把她关起来,逼迫她学了整整一个月的女红,那时她都快被逼疯了。
想必这云姑娘也和她一样,也不喜欢女红吧。
常清清捏着荷包,只觉得很是单薄,她打开一瞧,果真里面是空的。
常清清上前踢了那贼人一脚,喝问道:“快说,把里面的东西藏哪了?”
贼人见是个小女孩,原本还心存轻视,但这一脚踢来,痛得他感觉骨头都要断掉了。
他再也不敢小瞧这女孩。
他连忙高呼冤枉:“姑娘饶命,这本来就是个空荷包。”
“松竹,搜一搜他的身上,这里面的东西想必被他藏到身上了。”
“是。”
松竹领命后,押着那贼人将他全身翻了个遍,啥也没找到。
“没有?快说,你把荷包中的东西藏哪了?不然今日便废了你。”
常清清又是一脚踢来。
贼人此刻肠子都快悔青了,早知道就不抢人荷包了。
他这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干这事,实在是没啥经验。
又见那兄妹俩年幼,穿着也还算体面,便打起了主意。
要不是家中老母等着用钱抓药,他打死也不会出来抢。
“姑娘,这钱袋子里真的什么都没有。”
常清清自然不信,吩咐松竹收拾他一顿,看他还嘴硬不。
最后贼人招架不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