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谦、云知砚和陈子期此时还在平阳府。
考完院试后,陈子期自信满满,他有这个信心,自己肯定能考过院试。
而云知谦觉得还凑合,唯有云知砚考试后很是低落,他很是恼自己,觉得自己可以答得更好。
“三弟,你年纪还小,这次没有答好没关系,下次再好好考就是了。”
尽管云知砚觉得大哥说得很有道理,但他依旧还是恼自己。
他想尽快让自己的学业有成绩,好通过科举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这时,孙文渊走了过来:“云知谦,跟我打个赌怎么样?”
云知谦本不想理他,却直接被孙文渊拦住了路:“我看你是不敢吧,你真没种!”
陈子期见孙文渊没事找事,怒道:“孙文渊,你他么的想找揍是吗?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别惹爷我爆粗口。”
孙文渊没有理会陈子期,他也知道陈子期一向和云知谦交好,两人就跟穿一条裤子似的。
“云知谦,我看你是不敢了吧?”
云知谦转头,问道:“你想赌什么?”
“就赌妙容。我们两个谁要是没考中,就放弃妙容,离妙容远远的。”
云知谦淡淡道:“没兴趣。”
孙文渊还想拦,陈子期这次丝毫没让着他,把孙文渊推向了一边。
孙文渊本想动手,见有许多学子们瞧着他,便放弃了追上云知谦。
这时,有府学的学子上前向孙文渊送上友好:“这位仁兄,我是府学的学生陈漾…”
陈子期追上云知谦,八卦道:“云兄,孙文渊提到的那个妙容是不是你喜欢的女子?长什么样?快与我说说。”
云知谦愧疚的望了陈子期一眼:“不是。”
“哦,原来是孙文渊误会了啊,我告诉你,你不用怕他,他再敢来找事,我打得他满地找牙。”
陈子期越是这样,云知谦越是觉得愧疚。
又听陈子期说道:“我这次考得还不错,我有信心能上榜。等放榜后,我就去谢府向梅姑娘表明心意,我要向梅家提亲。”
云知谦瞧了他一眼道:“梅姑娘已经不在谢府了。”
“啊?她回京城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