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怒色。
“你们主仆,根本就是蛇鼠一窝,你这么拦着我,遮遮掩掩的,是顾倾歌那个小贱蹄子,干了见不得光的事吧?说,是她在屋里与人苟且,还是她跟人跑了?那奸夫是谁?那对狗男女对景鸿动手了是不是?景鸿人呢?他们把景鸿怎么样了?”
岳氏质问,话都是吼出来的,歇斯底里。
如水脸色也冷了下来。
这阵子积压在心中的火气,也像是被点燃了,如水心疼顾倾歌,她眼睛泛红。
对上岳氏的眸子,如水梗着脖子回应。
“伯夫人慎言,我家小姐只是病了,在休养而已,伯夫人怎能空口白牙,污蔑她的清白?自我家小姐进门开始,她恪守礼节,孝顺恭谨,何曾有半点行差踏错?伯夫人这般说,是要逼死我家小姐吗?”
也不叫什么世子夫人了,如水一口一句“我家小姐”。
话里话外,满满的都是对顾倾歌的维护。
她为顾倾歌叫屈。
说到怒极处,她的语气,也比之前更冷了不少。
“难不成,是伯爷和伯夫人知道,世子爷变了心另娶他人,做了负心人,想要为其遮羞,就想磋磨死我家小姐,给她泼脏水吗?伯爷、伯夫人,人在做天在看,这大半年,我家小姐对二位不够好吗?要银子她给银子,有个头疼脑热的,她也跟着伺候,她哪做的不好,要你们这般对她?”
莫梁听着如水的话,只觉得脸上臊得慌。
可那些刺耳的话,落在岳氏耳中,她更觉得如水是在胡搅蛮缠,是在心虚。
岳氏抬手就给了如水一棍子。
“一个贱婢,还敢东拉西扯说主子的不是,承恩伯府真是白养你了,就是喂条狗,都比养你这样贱婢忠心。”
岳氏骂人狠,下手更狠。
如水肩膀处被打的地方,骨头都像是被敲碎了似的,疼得要命。
她几乎站不稳。
听着岳氏怒喝,如水还想说什么,偏岳氏一把推在了她受伤的肩膀上,她承受不住,直接栽在了地上。
下一瞬,岳氏就带着人,要奔屋里去。
如水忙看向小禄子。
小禄子带着下人上前,直接站了三层,成了一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