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声。
挣扎着起来,伸手抓住莫梁,像是在找支柱和底气似的,岳氏回应。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下人们都传开了,说你与人苟且,被景鸿撞了个正着,你为了奸夫对景鸿动手,伤了他的头,你还跟着奸夫跑了,都有人瞧见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冒出来的,可无风不起浪,你做没做过见不得人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还对我动手,谋害婆母,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媳妇,就该被乱棍打死。”
“乱棍打死?”
呢喃着这几个字,顾倾歌忽而就笑了,她转身坐回到椅子上。
看着门口的小禄子,顾倾歌厉声吩咐。
“去,把守倾苑的大门给我锁了,事情没调查清楚之间,不论主仆,但凡有一个想往外逃的,直接给我乱棍打死。”
“是。”
小禄子一下子来了精神,应声都响亮了。
话音落下,他转身就往外去。
岳氏看向顾倾歌大怒,“顾倾歌,你想干什么?你做了丑事,还想囚禁我们吗?你还想杀人灭口吗?你信不信,我让景鸿休了你?”
“我顾家女,无错在前,受辱在后,休妻你承恩伯府怕是还休不起。”
“你”
“金嬷嬷、周嬷嬷,搬椅子过来,请二老入座,你们从旁伺候着。免得到时候人又说,二老到了咱守倾苑,连座都讨不到一个,说咱们守倾苑主仆不懂规矩,该乱棍打死。”
“是。”
金嬷嬷、周嬷嬷上前,搬了椅子过来。
莫梁沉着脸入座,至于岳氏,几乎是被周嬷嬷拉过去坐的。
坐着好啊。
坐好了,一会儿也能瞧好了,能体会好了,什么叫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顾倾歌瞟了眼莫梁身后,依旧扶着墙的孟绾绾,她眼底讥讽泛滥。
顾倾歌转头看向如水。
“娘说了,她是听了下人说的,说我与人苟且,深夜不归,还出手伤人,害了莫景鸿。去,安排人给我仔细地查,话是从哪个下人嘴里传出来的?他们又是听谁说的?有谁瞧见了?但凡与此事相关的人,都给我带过来,一个都不许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