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枯萎了,连这门她都不愿意出。
可世上不如意事常八九。
大悲大苦的人有很多,也或许,她现在经历的这点事,根本不算什么。
夜锦枭说得对,她不该惩罚自己的。
莫景鸿那,她得学着放下,这日子,她还得好好过。
哪怕世上无人再爱她,她总得自己爱自己的。
想着这些事,顾倾歌眯着眼睛,仰头远眺,广月楼似乎近在咫尺,那片的天,似乎都要更晴朗些。
顾倾歌看着,阴郁的心,似乎一下子敞亮了不少。
承恩伯府外。
和顾倾歌相反,岳氏的心,阴沉的像是要下刀子似的,她恨不能把周围那些七嘴八舌的人,全都戳死了才痛快。
偏周围的议论声,还在继续,愈演愈烈。
“原来是伯府世子爷啊?”
“我可真没想到,在菜市里,抱着泔水桶不撒手,还一个劲儿往怀里搂的,居然是这位。堂堂伯府世子,当年风光的探花郎,怎么闹成这样?”
“听说刚回京,还失忆了,可能是脑子出了问题,把泔水桶当媳妇了吧?”
“买了大半辈子菜,头一次见这刺激的场面,真是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