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风,到底是有些凉的。

    可凉意也让人清醒。

    站在守倾苑门口,顾倾歌抬头看着院外的匾额,那还是莫景鸿中探花郎的那一年,亲手题的匾额,连带着“守倾”二字,也是莫景鸿取的。

    莫景鸿说,守倾也是守情,他说,这辈子他会守护好她,守护好他们的感情。

    誓言犹在耳畔。

    可是他们,已经要走散了。

    想着过去的事,想着莫景鸿稍稍想起来一点,痛苦难过的样子,顾倾歌不免有些唏嘘。

    心里沉甸甸的,像是压了块石头,不大痛快。

    许久,顾倾歌才进了院,回了房间。

    本是想回来歇歇,等如水他们回来,再让他们准备吃的。可一进屋,还未等把门关上,她就觉察出了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