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干干净净,别说是姨母,就是婆母,也是前婆母了。若是慈善之辈,我恭敬敬重,无可厚非,可若是蹬鼻子上脸,给脸要不要脸的,凭什么让我委屈了自己,惯着你们?

    我再不济,也是镇国公之女,若真论尊卑,这谁给谁磕个头,还不一定呢?

    跟我玩倚老卖老这一套,你也得看我应不应?”

    “你”

    “我是否向老太君送寿礼,这拜寿的心诚不诚,是我与老太君之间的事,是我与段家的事,你们算哪根葱?有那个闲工夫指责我抠唆,依仗顾家,啃这顾家,你们倒不如先自己去拜寿,也让人瞧瞧你们都送了什么东西,跟着开开眼界。别也是虚张声势,摊手拿不出二两油的,那才让人笑话呢。”

    听着顾倾歌的话,岳四娘的脸色微微暗了暗。

    “那你就睁开眼睛好好瞧瞧,好好长长见识。”

    岳四娘得意。

    没有耽搁,岳四娘即刻带了身边的下人,进了花厅。短短几步路,她走的倒是气派,优雅矜贵。

    很快,岳四娘就到了老太君面前,她微微福身。

    “徽州府通判沈春平之妻岳氏,见过老太君,恭祝老太君身子康健,福寿绵延,福如东海长流,寿比南山不老松。”

    “好。”

    老太君这边根本没松程氏的手,只淡淡地应了岳四娘一声。

    甚至于脸上的笑模样,都是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