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乎是在顾倾歌话音落下的瞬间,夜锦枭就酸溜溜的说了一句。
顾倾歌一愣。
想起之前在书房,夜锦枭对着一幅画像,也要争风吃醋的样,顾倾歌转而笑了笑,“王爷今儿怎么频频自降身价,跟个山匪比?这不是太抬举他了?”
“还不是你夸他,夸得太多了?”
“就事论事而已。”
夜锦枭又何尝不知道,顾倾歌说的是对的,能在不明山做军师,还经营了不明山那么多年,褚易不简单。
可是,他就是不喜欢听顾倾歌夸褚易。
也或者不单单是褚易。
顾倾歌夸任何除了他之外的男人,他大约都是不喜欢听的。
轻呼了一口气,夜锦枭淡淡道,“就会说些我不爱听的,早知道,跟四叔、姐夫他们吃完饭,我就应该走。”
“小气。”
“什么?”
夜锦枭为顾倾歌擦头发的手顿了顿,他身子微微弯了弯,靠近顾倾歌。
觉察到夜锦枭的靠近,顾倾歌话锋急转。
“我是说,王爷说得对,一个土匪而已,干的都不是好事,哪能夸赞啊,还是王爷英明。”
“算你机灵。”
明知道顾倾歌是在哄他,可夜锦枭乐得被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