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他都这么说了
楚毅也只能听话的回去。
等楚毅关上卧室的门，施皎月才在裴行安的旁边坐下，她问：“你怎么不直接问楚毅啊？”
“我不忍心。”裴行安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意识到他亏欠了裴湛以后，他的心就越来越软了。
总觉得当初自己对裴湛的态度好一些
也许他和裴湛的关系，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僵。
连带着对其他的孩子，也会好一些。
施皎月闻言，靠在裴行安的怀里：“我知道你心软。”
“但是”
“你终究是要把裴湛接回家里的，你不可能永远的陪着我们母子。”
“所以与其对他这么仁慈”
“还不如残忍一点。”
施皎月的眸子里，闪烁着水光：“至少将来你跟他分别的时候，他不至于太难过。”
裴行安轻轻的抱住施皎月，拍着她的后背，嘴张了张，终究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