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只听‘咣当——’一声,门板被大力踹开后,又撞到墙壁,又是一阵叮铃咣当。
睡梦中的白玉堂猛被惊醒,骤然坐起身扭头往门口看去,就见蒋平大咧咧的走进来,扯着破锣嗓子喊道:
“五弟,五弟,你醒了吗?”
白玉堂左手按住青筋直蹦的额头,努力平复受到惊吓的心脏。
白玉堂脾气不好,虽然他表现得温和有礼的模样,实际上是与身边的人划清界限,没有主动远离,但是客客气气的态度就让多数人敬而远之了。
也就是现在他身上没什么力气,不然非得起来‘梆梆’给蒋平两拳消消气不可。
偏偏蒋平又在一旁说个不停“五弟,你看着都什么时辰,还睡啊?”
白玉堂整理一下因为睡觉而有些松散的亵衣,情绪稍微缓和,似笑非的转头看向蒋平:“还不是承蒙四哥‘关照’,不然我又怎么有机会在这里睡觉呢!”
嗯?
“五弟,你这是哪里的话,昨天可是三哥砍的你,和我有什么关系!”蒋平连忙反驳。
“哦!是吗?”白玉堂似笑非笑。说话口中语调声音竟然都变成了蒋平的,只听他字字句句说的清清楚楚:“现在焦能在此,先叫他回去,省得叫老五设疑。叫他于二鼓时在蚯蚓岭接待丁二弟,指引路径如何?”
蒋平吃惊的瞪大双眼,开始他还纳闷,五弟为什么提起焦能,还学他的声音说话,随后反应过来这些话是昨天他们众人商讨抓白玉堂时,他自己说的话。
这个五弟怎么会知道?是谁告诉的五弟?
五弟若是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又为什么没有提前逃走?
蒋平额头冷汗涔涔,耳边又听白玉堂又说道:“二弟,你比大哥、三哥灵便,沉重就得你担。第一先救展大哥,其次盗回三宝。你便同展大哥在五义厅的东竹林等候,大哥、三哥在五义厅的西竹林等候,彼此会了齐,一拥而入。那时五弟也就难以脱身了。”
蒋平是结义五人中最聪明的,口吃又伶俐这还是头一次在人前词穷,他脑中不住的想想在该怎么办。
五鼠之中白玉堂年纪最小,脾气最直,一向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现在知道是自己算计的他,等待他的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