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预设的方向走,这背后想必是有更大的图谋了?”
何耀祖垂下眼眸,一抹鲜红在额间一闪而过,恰在此时,清风骤起,竹林中响起阵阵‘沙沙’声,青翠的竹叶子打着旋儿轻盈落下。
现在心慈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听见他的话也不反驳,而是语气平静地说:
“取人性命实为下策,即便除掉了他,或许可以使你们楚国乱上一阵子,但是不久之后,你们就会另立新君,治标不治本。相比之下,倒不如直接活捉你们国主,以他为筹码,控制整个楚国,如此岂不更好?”
“所以你借口带太后去找师父治病,带着她北上,并沿途放出消息,诱导国主步步紧随。”
“正是如此!”
心慈爽快的承认。
太后和徐智升听到心慈承认,心里五味杂陈,复杂难辨,酸甜苦辣咸交织纠缠,难以名状。
数月以来的朝夕相处,他们从未想到这位温婉良善,乐于助人的心慈竟然是匈奴人,昔日种种相遇相伴,相互扶持,不过是一场惊天骗局。
“心慈姑娘,娘和我都这么信任你,你怎么能忍心如此欺骗我们?”徐智升语气生硬的质问,目光中满是受伤。
心慈看着眼前的徐智升这副模样,不禁叹了一口气。
徐智升是难得的良善贤孝之人,欺骗这种人很简单,同时也会产生浓浓的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