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佑在看到白珊珊留下的书信之后,心中涌现出一股焦灼不安,立即加快了前朝的动作,本就已经到了尾声的君臣较量,迅速开始收尾。
仅仅两日光景,他就与朝臣达成共识,不仅确定了白珊珊的王后之位,更是直接敲定了封后大典的日期。
为免立后一事再生波澜,楚天佑没有将白珊珊离京的事传出去,而是找了恰当的借口,亲自带着赵羽沿路寻找白珊珊的行踪。
听人说白珊珊可能来了清河县,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策马疾驰赶到这里,生怕两人错过。
此时的楚天佑,身上的衣服沾满了灰尘,从不离手的折扇,此时也不知道扔到了那个山沟里面了。
尽管他极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但眼眸深处难以掩饰的焦虑,暴露了他内心的急切。
何耀祖看他这副样子,知道这人是真急了。
不由心里暗乐:该!让你装哑巴!要是早点袒露心声,白珊珊哪里会走?
还好现在只是追妻清河县,要是追妻火葬场可就完了!
何耀祖将两人请到了厅上入座,又命下人奉上茶水点心。
见楚天佑没有摆起国主的款,就笑着问道:“公子风尘仆仆到此,不知所为何事?”
楚天佑看着他,也没绕弯子,直截了当的问道:“珊珊可曾到了这里?”
闻言,何耀祖略作停顿,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反问道:“敢问这句话是出自公子之口?还是国主之言?”
“嗯?”楚天佑不解:“两者有何区别”
“大有不同!”何耀祖淡淡一笑。
“如果此言是楚天佑问的,你待如何回答?”
何耀祖不慌不忙:“自从晋陵县分别,我从未见过白姑娘。”
楚天佑若有所悟,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微笑:“如果此言是国主之言,你又当如何?”
何耀祖直接撩袍跪倒,微微低着头,目光落在身前地砖上:“国主垂询,小人不敢不答!”
“珊珊是否到了清河县?”
“白姑娘确于六日前到了清河县,并嘱咐小人勿要将其行踪外泄,本欲遵从白姑娘意愿,但是国主垂询,实难违抗。”
楚天佑闻言,心中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