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姑娘家世代名医,所以就去找她药了一些药膏,服下之后果然有用,睡了一夜红疹就全消了。”
金繁根本不信她的话,冷哼一声,掏出刚才从小溪中捞起的两只河灯:“云为衫姑娘,这两只河灯是你放的吧?”
云为衫嘴唇被咬的几乎渗出血来,她面色苍白的点点头。
“我看姑娘不光是想要逃出宫门,而是想要趁机用河灯向外面传递消息吧。”
云为衫猛的抬起头,目光中似是闪烁着泪光,连连摇头否认。
金繁见她这副样子,终究是动了一丝恻隐之心,却没有就此放过她,而是继续问道:“那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一见我就跑?”
云为衫微微低头,两颊的发丝垂落,整个人透露出脆弱感,格外惹人怜惜,声音还夹杂着一丝委屈的说道:“我想回家!”
“我本就不想嫁到这里宫门,是我母亲逼我的!”
“我放的河灯上面写的也只是给家人的家书而已,根本不是什么向外面传递消息。”
金繁见她不像撒谎,他手中紧紧的捏着河灯,不知道是否该放了她,他犹豫片刻后,说道:
“云为衫姑娘,我不能做主放了你,就劳烦你同我去羽宫见执刃吧。”
云为衫面上作出为难之色,心中却松了一口气,见宫子羽本就是她的计划,现在金繁要带她去羽宫,倒是如了她的意了。
金繁将云为衫脱臼的双臂接好,这才带人到了羽宫。
还在不爽中的宫子羽臭着一张脸就出来了,直接撩衣坐下,身子往后靠在凭几上,听着金繁将云为衫的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云为衫楚楚可怜的看向宫子羽,正酝酿着情绪,斟酌着词语,想着如何打动他。
谁知还未开口,就看见宫子羽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直接轻飘飘的对着旁边的守卫吩咐道:“将人送到地牢,严审!”
语气之自然,像是在和人问好一样。
闻言,云为衫瞬间大惊,连忙开口:“羽公子……”
听见别扭的声音,宫子羽终于将目光移到她身上,不悦的皱起眉,说道:“你若是想要说话,就好好说,别夹着嗓子。”
噗!
金繁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