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直接上奏朝廷给他们请封,这才伤心过度的回了房间。
而宁远舟骤然闻此噩耗,眼前一黑,等回过神后,跪在在二人灵前痛哭流涕:“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现在没了内力,可以帮助他们,他们就不会死了!都怪我!都怪我!”
元禄见他自责内疚的模样,心里也不是滋味,就在一边哭着劝道;“宁头儿,这件事情也不完全怪你,那些山匪训练有素,一招一式配合无间,绝不是普通的山匪流寇可比,恐怕他们也是那位派下来的。”
宁远舟猛然抬头,眼中闪烁着杀意:“一定是丹阳王,他不想使团迎回皇帝,所以拼命阻止使团入安,上次他命周健伏击使团不成,这次居然又打上了黄金的主意,让我失去了两位好兄弟!”
宁远舟在心里暗暗发誓:丹阳王啊丹阳王!你为了皇位不愿皇帝回国,多次对使团设伏,害死我两位兄弟,既然如此,那我就一定要皇帝回来,让你的谋划付诸流水,让你距离大位一步之遥的时候被打回原形,让你痛不欲生!
就在使团众人笼罩在这伤心氛围中,没有人发现,找回的黄金箱子里,除了最上面的一层是黄金,下面的都已经换成了石头。更加没有人发现,在这茫茫夜色中,一队人马沿着小径快速前行着,马车拉着一箱一箱的黄金,上面盖着厚厚的毡布。
为首的正是已经‘故去’的钱昭和孙朗,两人回望使团的方向,眼中有着坚定神色,最后两人对视一眼,一前一后的护着人车队走了。
不提两人去往何方,再说使团在为两人办完丧事之后,不但没有气氛低迷,反倒直接化悲愤为动力,气势高昂的继续前往安国。
对他们来说,安国固然危险重重,可梧国内部同样杀机四伏,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救出梧帝,如此才能有一线生机。
于是使团带着这股无所畏惧的气势前进,不过因为杨盈有意拖延时间,时不时的就开始抱病修养,让使团的行进速度十分缓慢。
等到两个月之后,使团进入到安国境内的时候,安帝派过来负责接待的引进使团和鸿胪寺少卿范东明已经等待了近一个月,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众人,见这位大梧礼王殿下磨磨蹭蹭的称病不愿走,当即气势汹汹的带着医师杀到了驿站。
之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