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使团去见她吗?还帮她妥善安排了她的义母,甚至还救了她的徒弟李鹫儿、不,他现在应该叫李同光!”
闻言,宁远舟只觉得心神疲惫,像是一瞬间被抽干了力气,他无力的说道:“你们就这么介意如意的过往吗?明明她已经叛出了安国,也从未伤害过使团的任何一个人,甚至还尽心尽力的教导阿盈,难道这些还不能让你们放下心中的成见吗?”
“至于我救李同光,那也是因为两国和谈在即,李同光是安国内少有的支持和谈的人,为了不影响和谈,所以我才会出手救他,我们之间并无私交。”
孙朗却不为所动,只冷冷的撇下了一句:“你总是这么有道理!”
说罢,孙朗就转身扬长而去。
钱昭走到宁远舟身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过了半晌才满心不解的说道:“任如意到底有什么好?你为什么非要喜欢她?”
听到声音的宁远舟没有回头,他动动嘴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觉得没什么意思。
世人对朱衣卫的坏印象根深蒂固,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能改变其他人对如意的看法。
所以最后宁远舟只是摇摇头,轻声说道:“喜欢就是喜欢,哪有什么为什么?”
钱昭心中对宁远舟能够回头是岸最后一丝希望熄灭,他面无表情地说道:“宁大人,礼王殿下是君,你是臣!以后你要时刻守住自己的本份,不要僭越才是。”
说罢,钱昭也毫不留情的走了。
宁远舟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最想想刚才孙朗的态度,只觉得心中一阵酸痛,明明都是可以托付生死的兄弟,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正在宁远舟伤心之际,一阵夜莺鸣啼声在夜空中响起,这是任如意和他约定好的信号。
宁远舟犹豫了一下,转头看看营地,最后还是选择奔着声源处掠去。
奔出约有三四里地,溪水潺潺,一名红衣女子傲然立在溪边,点缀了一片天地。
“如意!”
……
已经躺在床上休息的杨盈梦然睁开双眼,眼中酝酿着足以毁天灭的怒火:“为什么这些世界有那么多不分敌我的人在那里情情爱爱?难道不谈情爱就能死吗?”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