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创造，扭曲。”
垂眸淡声道：“破次元则是打开不同维度和世界壁垒的能力，让其能相互交互和影响。”
尤悠低声道：“一种是能自身穿越，一种是直接打开壁垒”
这么一看，破次元比空间之力更恐怖。
也对
有一些魔法师
目光下意识看向安缈。
比如缈的师兄，好像就拥有空间之力。
但破次元能力，目前为止，她从未听过。
不在库克说之前并没听过这种说法。
略微沉吟，尤悠轻声道：“所以，你怀疑耿峰拥有时间掌控的能力？”
时间掌控也是魔法师无法拥有的能力。
库克颔首：“是。”
“这么一来，他真有可能是祭坛的实验体之一”
安缈复杂启唇。
普通人类想拥有时间掌控的能力，似乎只有库克说的这种方式。
当然，她会有九成相信，主要还是因为
她和尤悠已经见识过祭坛了。
上古祭坛是真实存在的，虽然看上去残缺，那股邪恶的力量却是真实的。
原本以为那邪恶的力量只是属于恶魔。
现在看来或许祭坛本身就足够邪恶。
所以恶魔的残魂才会出现在那里。
对于恶魔来说，越邪恶的地方，对他们的温养越好。
半晌，安缈抬眸，询问库克，“那那些人能保留自我意识吗？”
库克扯了扯唇角，摇头：“不知道，记载很少，我所说已经是全部的记载了。”
蹙了蹙眉，“但我猜测，应该不可能保留意识，否则这个祭坛的创造者，为何要如此做。”
大费周章，不就是为自己创造大杀器么。
若是实验者都能保留意识，这就有些悖论了。
安缈摩挲着下巴，淡淡出声：“或许是可以的呢只是他们被什么控制或束缚着。”
库克依然不赞同：“我认为这个可能性并不大。”
安缈：“嗯？”
库克：“那种地方，充满了怨念和邪恶，长时间呆在那处，早就变成疯子了，如何能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