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阳郡主平日里对他这个未婚夫都谨守男女大防,何等端庄守礼,怎么可能背地里去南风馆夜会小倌?难不成他堂堂侯府二公子还不如小倌?
沈暮玠咬着个供品糕点,吊儿郎当地抬头看向那堆牌位:“祖宗们,这肯定是假的对吧?”
然而这时,一阵风吹来,他爷爷的牌位忽然掉了下来,砸到了他脑袋上。
沈暮玠:?!
沈绾梨被谢氏带去了主院用晚膳。
谢氏患有头疾,常年服药,刚进屋沈绾梨就闻到了浓重的药味。
似乎是注意到沈绾梨微蹙的眉头,谢氏以为她嫌药味难闻,于是吩咐丫鬟:“暖桃,把窗户打开,散散药味。”
沈绾梨连忙阻止:“不必了,我从前在南村也采药,也闻惯了药味。娘亲体弱不宜见风,还是关着窗的好。”
说起南村的事,谢氏就忍不住心疼地将沈绾梨搂进怀里,“梨儿,这些年苦了你了。当初是娘疏忽,才害得你被贱人调包,流落乡野多年。”
沈绾梨轻叹了口气:“娘,不是你的错,都是小人算计。”
“那南村寡妇好大的胆子,竟敢调包侯府千金,可恨老太太为了顾全沈念娇名声,竟还瞒下此事,放过了她!”谢氏气得头疼。
沈绾梨伸手帮她揉了揉太阳穴,缓缓注入了些灵力帮她缓解头痛。
心下却是叹息:【柳氏哪是什么寡妇啊,她是姑丈卫国公养在南村的外室,当初在宝云寺,若没有卫国公帮忙,柳氏怎能如此轻易买通侯府的稳婆调包孩子?】
谢氏刚想夸沈绾梨按得舒服,可话到嘴边,听到女儿的声音却忽地愣住。
那南村的柳氏怎么会是卫国公的外室?一个外室怎么会养在村里?
绾梨好像又没开口,暖桃和寒梅好像也没听到女儿说柳氏是外室的话,莫非这是绾梨的心里话,而只有她这个娘亲能听到?
谢氏觉得这想法荒谬离奇,说出来怕是会被人以为,她头疾渐久连神智都错乱了。
她继续怒斥:“也不知道那柳氏一介村妇,怎么敢生出这样的非分之想!”
沈绾梨只是按着谢氏的太阳穴没说话,她所知道的那些事都来源于前世,如今无凭无据,说出来也难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