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逼死她的凶手。

    梁贵妃喜爱芍药,虽是早春,翊坤宫中便已经花团锦簇。

    绛笼蜜炬,绿映龙盆,满园芍药团红缀锦,开得极盛大,但却不及正在修剪芍药花木的女子衣冠华贵。

    就连春日的蝴蝶都偏爱她的裙摆,落在了她华裳上的金线刺绣的芍药花蕊间。

    “臣妇携孙儿给贵妃娘娘请安。”

    “免礼。”

    梁贵妃纤纤玉手如霜雪,手里拿着把小巧玲珑的银剪子,正在修剪花枝。

    梁贵妃凤眸微转,瞥了跟在沈老夫人身后的沈暮玠一眼,“听闻二公子与浏阳郡主退亲一事闹得满城风雨,连太后都惊动了,太后没为难二公子吧?”

    沈暮玠拱手回道:“太后娘娘宽厚。”

    梁贵妃却是轻笑了声,“本宫看分明是太后娘娘老糊涂了,这事本就是浏阳郡主不守妇道,有错在先,她竟还这般纵着浏阳郡主,真是叫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