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多加照顾,怎可将他推入水中?”
萧韫玉掰开核桃,轻咳了声,“父皇,三皇弟也不是故意的。”
萧瑾宁都快要被气死了,这个病秧子,他哪得罪他了,竟还在父皇面前陷害他!
“父皇,儿臣真的是无辜的!你大可以将沈绾梨打入诏狱,我就不信,锦衣卫和东厂撬不开她的嘴!”
他不能对萧韫玉做什么,还不能审一审沈绾梨吗?
燕帝听到这话直皱眉。
他要真敢那么做,沈晋安还不得造反啊?
“父皇!”
萧韫玉站了起来,面色苍白,掩唇咳嗽。
“父皇,此事就算了吧。儿臣不想牵连无辜之人。姑姑好心带我参加平宁县主的及笄礼,儿臣还为人家姑娘做了赞者,若是转而便还害她入了诏狱受酷刑,怕是要有更多人在背后议论儿臣是无福之人了。”
萧韫玉越说咳得越急,旁边的太监都忍不住扶了他一下,给她倒了杯温水。
萧韫玉却是推辞,望着燕帝道:“父皇,燕京太危险了,还是让儿臣回宝蕴山吧。”
燕帝看着他那与先皇后眉眼相似的面容,就忍不住想起先皇后病逝前也是这般苍白柔弱,心疼得不行。
“不行!皇城之中,朕的眼皮子底下,谁敢害你?你乃大燕太子,谁敢说你是无福之人?”
燕帝说什么也不会让他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