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诗稿,都被我不慎弄丢了,何况,这些诗词是我所作,早就刻在了我脑海中,我随口便能吟出,哪用得着留着诗稿?”
沈绾梨挑眉,漫卷诗书,随口问:“好,既然你说我给怀珠诗社的诗词都是偷你的,你也说自己能够随口吟出,那我且问问你,荷尽已无擎雨盖,下一句是什么?”
柳凌霄结结巴巴回答不出来。
沈绾梨又挑了几首柳凌霄还未盗用的诗词问他,他均是支支吾吾回答不出。
之后沈绾梨也不问了,只是讥笑地看着他。
朱昇冷笑道:“哟,柳大才子,刚才不还口口声声说,我妹妹出的诗集,是盗用了你的诗句?怎么,现在自己的诗句都没印象?”
围观众人也都发出嗤笑。
看向柳凌霄的目光,像是在看戏台上惹人发笑的丑角。
柳凌霄这会儿也已经将诗集的目录都看过了一遍,他以往盗用的那些诗词,都在其上,他觉得,沈绾梨就是故意针对他。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他盗用的兰亭集序不在上面!
他自以为找到了反败为胜的关键,急忙道:“我写的桂亭集序不在上面!沈绾梨他们编的诗集上面有我以前所作的诗词,说明不了什么,若我当真剽窃了她的诗词,为何我如今作的桂亭集序不在上面?”
师焕云冲他翻了个白眼,“那是因为,平宁县主还没有把这篇序给我们。平宁县主满腹诗书,那里是一日两日就能全部默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