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霍景周，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把老子放出去！”
什么人呀。
有病吧这是。
关他关了多久了。
霍景周没病他都要有病了！
“吃饭！”
楚司直接把饭盒扫到地上，“吃你妈！”
“霍景周，你是不是有病！”
随着楚司的话音落下，霍景周精致的面容浮现几分阴戾，漆黑的眸里变得有些猩红，他沉着声音，“楚司，你不听话。”
楚司身体顿了顿，本能的有些颤抖。
他恍惚想起了以前他在霍景周手底下当练习生时，他经常会这么说他，可是他不听话又怎么样，他练舞的时间最少，可是跳的最好，歌没好好学，可台上，他是最备受瞩目的那一个。
这就足够了。
可霍景周总是对他那么严厉。
“霍景周，我已经不是你的学生。”
“你当初骗我的事情我已经不计较，你能不能放过我？”
“就当，留最后的体面。”
霍景周咀嚼着这几个字，“最后的体面？”
“阿司，其实你什么都记得，什么都知道，所以才这么躲着我，对吗？”
对上霍景周逼迫的视线，楚司别开头，嗓音有些僵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那晚的事情。”
楚司偏过头，“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霍景周，说真的，别闹了，你现在把我放出去，我可以既往不咎。”
霍景周唇角闪过一抹讥诮的笑意，眼底的偏执逐渐加深，“那天晚上，我记得很清楚，你应该也是。”
心下涌上无法平复的震荡，楚司抬眸对上霍景周的视线，他目光森然，咬牙切齿，“所以呢，你到底记得什么鬼东西？”
“我记得那晚的感觉。”
听他这么一说，楚司直接爆粗口，“滚，我不想听你说这些狗屁话！”
“老子不是你的犯人，你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你有什么资格关我？”
霍景周并不恼，“我只是不想让你躲着我。”
“如果你一开始乖乖的，我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