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当地主,
结果就赢了个基础豆,还是和另一个农民平分的,
甚至有一次都没有要地主,还从新分牌了。
这样一来,连着几把后,他就把欢乐豆输完了,
胡惟仁骂骂咧咧的把手机给关了,
我在一边忍着笑好奇问了句,
“胡主任~”
“哎,小许啊,在三室我虽然是主任,但是最不愿意别人叫我主任,”
“大家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兄弟嘛,叫我老胡就行,”
“成!老胡,我想打听一下,这次就咱们几个去处理?是不是人少了点?”
这时候的胡惟仁并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
而是拍了拍前座的封德延,
“小封,借我你的手机玩玩,”
后者听到后,吹了吹自己的手指甲上的沫子,
头也不回讲道:“我的欢乐豆早就没了,”
“切!我都告诉你多少次了,打死不叫地主,猥琐点欢乐豆不会这么快输没的!”
胡惟仁摇了摇头,
这才扭头看向了我,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小许啊,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三室自己有个规矩,”
“凡是参与案子的成员,得了浮财后,要比其他没有参与案子的同事多得百分之五,”
“别看这百分之五,一年下来,也不少呢,”
原来如此,
我微微点了点头,
这样一来,
一旦片区里发成了什么事儿,手下的调查员潜意识里,
也会先自己上,实在搞不定了,
再往上报摇人,
这么搞,胡惟仁自然就清闲了,
不用和朱悟能那样,遇到大小事儿都要事必躬亲,
我想着事情,在颠簸的路上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醒,到地儿啦,”
我睡的正迷迷糊糊呢,就听到杨文昊在我耳边叫我,
“耗子,这是到哪了”
我从车上下来伸了个懒腰后,转头问了句,
“毕家村,”
“老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