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个,得什么妇科病?”
慕容白可不是一个特别尊老爱幼的主,
此刻用手指着对方,跳着脚一脸的不耐,
“哦~那你这是失恋了?还是遇到打击打算自杀?再不就是做生意赔老鼻子钱了!”
那个老头丝毫不顾及慕容白的态度,
一手摇着蒲扇很是轻松,不过说的话……却差点让后者暴走,
“嘿!老头,”
“你算是白活这么大岁数了,嘴咋那么损啊,”
“今天说啥也得让你知道花儿为啥那么红!”
慕容白说着走上前一弯腰,双手朝着棋盘伸了过去,看样子打算把对方的棋盘给掀了,
我见状连忙拦了一把,
毕竟我们这边正主还没见到呢,
要是惹出动静,让那家伙给跑了!
就白来这一趟了,
“小白!等下!”
我说完后给对方打了个眼色,
后者气呼呼的用警告的眼神瞅了瞅那个老头,
这才往后退了两步,双手抱在胸前,一脸的凶相,意思很明白,示意对方说话注意点!
我凑上去后,
笑嘻嘻地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了过去,
“吆,烟不孬!”
那个大爷可能也曾经是个滚刀肉,丝毫不顾忌旁边慕容白的威胁,
伸手接了过来后看了看,赞了一句。
“大爷,我看你也是个热情的实在人,可你为啥这么说我兄弟啊?”
我看对方把烟接过了,但是没舍得抽,只是在鼻子上陶醉的闻了闻,
然后依依不舍的夹在了耳朵上,
不过我也没惯着他,抽不抽的是他的事儿,
真要说不出来个一二三,我还得让慕容白掀他的棋盘,
这秃头老头并没有马上回答我,
而是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印着二甲双胍标签的塑料瓶,
打开后我看的清楚,里面并没有药,而是装满了金黄色的旱烟叶,
这老头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塑料密封袋,
从里抽出了一张提前裁剪好的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