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下人当人看,虐待甚至生杀,都是司空见惯了。
朱允熥就严肃说道,“二叔,有些事情按说是如此。只是你那些法子,是不是歹毒了一些?”
朱允熥继续说道,“真要是府里人犯了错,该罚就罚。只是滥用私刑,将人埋在雪里冻死、绑在树上饿死,这是不是太过了一些?”
看到朱樉脸色难看,朱允熥继续说道,“此前二叔带兵平叛,祖父是千方百计安顿抚恤土番十八族人民。可是二叔呢,掳去的一些番人又是如何结局?”
“够了!”朱樉直接说道,“我是秦王,处置些犯错的下人还错了不成?父皇当年也常因为一些小错责罚宫里人,到了我这就是罪过了?”
朱允熥瞪着朱樉,更是严肃,“祖父起码不至于用那些手段责罚!秦王府的罪人按律应解赴京城治罪,秦王如此做是不是有悖朝廷法度?秦王府,什么时候有了可以给人治罪之权?”
朱樉红着眼睛看着朱允熥,“那些高门大户的,那些勋贵将门之后,府里人死的不清不楚,朝廷就都一一过问了?”
“真要是查出来了,朝廷肯定不会宽恕!”朱允熥寸步不让,直接说道,“就是那些人处置府里人,不会像秦王这么恶毒吧?”
听到朱允熥和朱樉就在大道吵了起来,张福生等人纷纷跪下,包括随行而来的傅忠、汤昱等人一个个的也都是跪下,都不敢抬头生怕听到更多。
两个人吵的脸红脖子粗,这和此前出现的一幅叔侄相得的样子截然相反。
气鼓鼓的朱允熥不打算理朱樉了,朱樉也不打算和朱允熥说话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翻身上马,其他人该骑马的骑马、该步行的步行,护卫着这两位回城。
进了皇宫,朱允熥说道,“二叔自己过去奉先殿,祖父应该是不会过去。”
朱樉闷声问道,“是去祭拜祖先,还是罚跪?”
“先祭拜祖先,然后罚跪。”朱允熥就直接说道,“等什么时候祖父消了气,说不定他就过去了。五叔也在那边,有事你去问五叔就是。”
朱樉就问道,“老五怎么也回来了?”
朱允熥直接说道,“因为二叔的事情,祖父召回所有在外藩王。”
朱樉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