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云家旁系的子弟就好了,将侯府爵位传给他,他定能重振永宁侯府,让云家恢复曾经的辉煌。
只可惜……
“他通过这种方式来向我求救,证明已经到了危急关头,命悬一线,
您赶紧派人去查,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余掌柜应了声是,想起还在玉品坊等通知的绣娘,又问:“那让不让流月去见监牢走一趟?”
云卿思忖片刻后,摇了摇头。
“她不能去,云铮能请动京兆府的官员来玉品坊寻流月,肯定是在背地里做了什么承诺,
流月如果赴约,岂不是逼着他兑现承诺?这或许会危及到他的性命。”
说完,她猛地站起身,在榻前来回走了几圈后又道:
“我表兄姚二公子在京兆府任少尹,等会我便去找他,向他打探一下情况,”
余掌柜说了句‘甚好’,又匆匆离开了侯府。
云卿在暖阁坐了片刻后,起身朝正屋走去,迎面撞上了往里的青兰。
“姑娘,刚才门房来报,说有一鬼鬼祟祟的蒙面男子敲开了后院的门,他嚷着要见您,被拦了一来,
可他不肯走,一再的央求门房放他进来与您见面,门房让他报名姓他也不报,
最后他拿出了一块玉佩交给门房的人,说只要您见了此佩,就知他是何人,定会与他见上一面的。”
说完,她将手里的玉佩递给了云卿,“奴婢瞧着有些眼熟,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云卿垂头望去,只一眼就知道在何处见过这玉佩了。
裴玄身上!
据说那是他出生时庆国公特意命人打造的,上面还刻了他的名。
而此佩不止他一人拥有,裴家的三位庶公子也人手一块。
除了刻的字不一样,其他地位如出一辙。
这块肯定不是裴玄的,且不说他重伤下不了地,就算能下,他也不至于去后门苦苦哀求。
那厮从小被立为世子,后又少年得志意气风发,他做不出那等自降身份的事。
“姑娘,您可想到这是何人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