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妾么?”
云铮眯了眯眼,又往后退了两步。
他虽然迫于对方的威严不敢与之对视,但出口的话铿锵有力:
“你会不会让她做妾我不知道,但我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她给你做妾,除非我死。”
萧痕满意一笑,“记住你刚才说的话,并且为之努力,做她最坚硬的靠山。”
少年紧抿薄唇,硬着头皮问:“你能跟我说说你的身份么?我好提前做应对之策。”
帝王伸指弹掉落在肩头的树叶,轻飘飘地道:
“你如今还没资格探听我的身份,年轻人,好好努力吧,咱们总有一天会在顶峰相见的。”
说完,他迈着优雅的步子朝院门口走去。
“别跟你姐姐说我来过,今晚的对话你知我知即可,这是男人之间的约定,望你遵守。”
云铮看着他淡定自若的背影,缓缓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
这个人,给了他极大的危机感。
若自己不尽快成长起来,他怕是护不住阿姐。
哪怕他日后袭了爵,也护不住。
别问他为什么,此人给他就是这样一种感觉。
他不敢再去窥探他的身份了,因为他可能远比侯爵,公爵还要尊贵。
…
翌日。
云卿睡到巳时初才行。
从榻上坐起来后,她掀开帷幔往外瞧了一眼。
见日头已经折射到了屏风正中央,便知时辰已晚。
她轻唤了一声‘青兰’,自个掀开被子下了地。
转瞬,青兰端着面盆走了进来。
“姑娘这一觉睡得久,精神都好了不少呢。”
说完,她将盆放到架子上,取来衣物伺候她穿戴。
云卿配合着她的动作,哑声问:“阿铮可还在府里?”
青兰笑着摇头,“世子一大早就跟余伯离开了,嘱咐我别喊醒您,让您多睡会。”
有余掌柜陪着,云卿倒不担心他的安危。
他活着的消息虽然暂时不能对外宣布,但可以告知父亲的那些心腹,让他们与他接触。
原本她是准备亲自动手毁掉父亲留给裴玄的人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