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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大早眼巴巴的跑去侯府送请帖,还不是听闻卿儿已经和离,想要与她续旧缘么?”
姚华张了张嘴。
不等他发出声音,姚二夫人又继续道:“你们两本就是青梅竹马,私下相处得极好,要不是因为……”
说到这,她微微一顿,轻叹了两声后又继续道:“如今她恢复了自由身,你想追求她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子亭,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可曾想清楚了?这次你大伯父出事,八成跟卿儿脱不了干系,
还有永宁侯府,也是你大伯父这些年来的一块心病,他又怎会同意你迎娶卿儿入门?”
姚华微微颔首,一字一顿道:“自古儿女婚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长房还管不到我的头上。”
二夫人摇了摇头,“话虽这么说,但两房毕竟在一个屋檐下,若你伯父不同意她进门,你又当如何?”
姚华眼底划过一抹厉色,淡声道:“那就脱离南阳侯府自立门户,我无需依靠姚家的庇护。”
二夫人见儿子的态度这般强烈,忧心的同时又放了心。
有喜欢的姑娘就好,她就怕他真的不近女色,做一辈子的孤家寡人。
“那后日等卿儿来赴宴,我与她好好聊一聊。”
姚华听后,想都没有直接拒绝,“不用,我与她几年未见,彼此有些生疏,还是多跟她相处一段时间后再说吧。”
二夫人看着儿子谨慎小心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
“瞧你这点出息,你要是把官场上的运筹帷幄用在卿儿身上,三年前何至于眼睁睁看着她嫁入庆国公府?”
“……”
…
午后,别院。
云卿正靠坐在暖阁的榻上缝制衣袍。
自从姚华来了一趟后,她的心就静不下来。
宫里那位大概已经收到了消息,晚上过来后铁定会问她情况。
她要是与姚华毫无交集的还好,关键是……
到时候她该怎么解释?又如何能解释得清楚?
与表兄逛青楼,看郎君,调戏伶人,还与他碧湖泛舟,把酒言欢,这些似乎都不能说,否则没她好果子。
可她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