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夫婿得了势,在东齐混得风生水起,岂不是便宜了她?”
灵染想了想,觉得她说得也有理。
那种满肚子心机的女人,就该除掉永绝后患。
“姑娘言之有理,属下受教了。”
云卿缓缓站了起来,刚准备伸手去捞桌面上的帷帽,雅间的门突然被人给敲响了。
“属下去瞧瞧。”灵染一边说一边朝门口走去。
打开房门一看,一张陌生又似乎带点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
来人四十上下的年龄,穿着华丽,珠光宝气,一看就是大门大户里养尊处优的贵妇。
“您是?”
镇北侯夫人稳了稳躁动的心绪,尽量用着平缓的语调道:
“请问里面的客人是长宁郡主么?我有几句话想跟她说,能否通融通融?”
灵染面色一沉。
她虽然不曾见过镇北侯夫人,但这张脸与姑娘几分相似,加上此人提出这要求,她隐约猜到了她是谁。
“您找错地方了,雅间内的是墨阁商行的少夫人,不是什么郡主。”
说完,她作势就要就要关上房门。
镇北侯夫人见状,急忙伸手撑住了门板,踮起脚尖往里张望。
“卿儿,我知道你在里面,能否让我进去一叙。”
云卿刚开始并没有听出那人的声音。
毕竟她离开侯府的时候,她才两岁,还没到记事的年龄。
直到她喊出一声‘卿儿’,她才猛地反应过来。
那一瞬,头顶好似有盆冷水浇下,蚀骨的凉意蔓延开来,只觉遍体生寒。
青兰见状,气得浑身发颤,大步冲到门口后,对着那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通咆哮:
“她都那么努力的想要忘记你,忘记你曾经抛弃她,给她带来的伤痛了,
你为何还要出现在她面前,扰她安宁?你是非得逼死她不可吗?”
镇北侯夫人低垂下头,冷静的注视着地砖上的花纹。
只是紧攥着帕子的指尖泛起了不正常的白,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卿儿,我就想见你一面,瞧瞧你长成什么模样了。”
青兰嗤的一笑,“少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