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使不得啊,清白对女子有多重要,不用奴婢说,想必您心里也有数。”
说此一顿,犹豫了几许又道:“再说了,这里是静心庵,您若与程世子……便是对菩萨的不敬。”
郭嫣然抿了抿唇,并未回应什么,拧了块帕子继续给榻上的男子擦汗。
道理她都懂,作为名门望族里教养出来的嫡女,向来循规蹈矩,她也知那样的行径有多离经叛道。
要是传扬出去,不止她自己,整个郭家怕是都得遭人非议,堕了清贵门楣。
可若不用那个法子,他的体温一直上不去,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
她如何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在她面前?
采儿见自家主子不说话,忍不住伸手扯了扯她的衣摆,带着哭腔道:“姑娘,您三思啊。”
眼看榻上的男子又轻轻抽搐起来,嫣然猛地深吸了一口气,暗自下了决心。
“若不能嫁给心爱的男子,清白名声与我而言,毫无用处,丢了便丢了吧,无所谓了,
至于在静心庵里……我不过是为他取暖罢了,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想必菩萨不会怪罪我的,
你出去吧,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命丧于此,哪怕为着曾经的救命之恩,我也要豁出这一次。”
采儿还想继续劝说,可触及到姑娘坚定的眸子后,又堪堪将到嘴的话给咽了回去。
姑娘对程世子情根深种,她不可能弃他于不顾的。
转念想想,他们若真的有了肌肤之亲,说不定程世子会对她负责呢?
如此一来,姑娘岂不是就能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好吧,那奴婢就在外面守着,您有什么吩咐,只管叫我。”
嫣然笑着点了点头。
目送采儿离开内室合上房门后,她再次望向榻上的男人。
程世子,冒犯了。
衣裳从肩头滑落,堆积在了脚踏上,如瀑的青丝在后背披散开来,为这简洁的屋子平添了一份旖旎。
掀开被子钻进去,当柔软的身子贴在男人冰凉的胸膛上之时,她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不仅仅是因为冷,更多的是心底压抑多年的情感瞬间爆发,不断地吞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