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去看门,去做杂活都行。”
云卿静静地注视着对面案几上摆放的烛台,摇曳的火苗倒映在她清澈的眸子里,晕开红色的烈焰。
她不为所动,轻飘飘地开口道:“吃一堑长一智,我不会允许自己在同一个地方栽第二次的。”
说到这,她冷声朝灵尘喝道:“愣着做什么?将她送走。”
灵尘不敢耽搁,将青叶从地上硬拽起来,不顾她的反抗与挣扎,强行将她拖了出去。
“姑娘,姑娘……奴婢知错了……”
哀求声渐行渐远,云卿缓缓垂下头,情绪有些低落。
青兰缓缓蹲下,伸手握住她微凉的指尖。
“姑娘,您与奴婢说说话,别一个人闷在心里。”
云卿笔直的坐在绣墩上,一眨不眨的盯着手中攥着的绣帕。
青兰又尝试了几次,试图哄她开口,她却仍旧一言不发。
这时,帝王从内室走了出来。
他刚沐浴,身上穿着一套雪白的锦缎中衣,瞧着分外俊郎,如芝兰玉树。
青兰匆匆垂下头,躬身退了出去。
萧痕缓步走到小娘子面前,蹲下身与她对视。
“要不……哭一下?”
云卿原本挺难过的,闻言却噗嗤一笑。
她缓缓伸手拥住他,沙哑着声音问:“陛下会一直陪着我的,对不对?”
帝王扬了扬眉,嗤道:“这话应该朕问你吧,毕竟朕不似你这般……以貌取人,爱看长得俊的。”
云卿化掌为拳,在他胸膛上轻捶了一下。
“哪有您这样哄人的?”
萧痕打横将她抱起,缓步朝内室走去。
“那我换种方式,保证叫你高兴,快活。”
“……”
得,想难过都没精力了!
春宵暖帐,红浪翻滚,一遭下来还有什么烦恼的?
眼看某人得寸进尺,准备来个梅开二度,云卿急忙伸出汗津津的胳膊抵在他胸膛上。
倒不是累得受不住,而是担心有孕在身,闹得太过伤了胎儿。
“陛下,我乏了。”
萧痕伸手将贴在她脸颊上的发丝拨弄到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