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两看相厌,哪怕对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挑起矛盾,引起战火。
“听说妹妹最近搬去了公主府居住,怎么,这是心急了,迫切的想要找个驸马把自己嫁出去?”
永成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尖酸刻薄。
永乐也不惯着她,轻飘飘地道:“还嫌万寿节那日被皇兄逐出宫丢脸丢得不够,想再来一次么?”
“你……”
永乐步步紧逼,“我要挑自然挑最好的,哪像某些人,被父皇随便指了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世子,白白掉了身价。”
名不正言不顺?
什么名不正言不顺?
永成公主脸色一凛,喝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陆羽乃定远侯续弦所生,是正儿八经的侯府嫡子。”
续弦?
嫡子?
永乐嗤的一笑,面露轻蔑之色。
“逼死人家元妻,害死人家嫡长子,这不干不净的名分,也就你稀罕。”
小公主今日像是吃了火药一般,战力十足。
她虽然任性,但不蛮横,往日里找别人麻烦也是先逮住错处再发难。
不像现在,张嘴就说定远侯夫人跟世子不干不净。
永成被她气死了,“你疯了不成?污蔑侯府家眷,任你是皇室公主又如何?照样得摊上事。”
威胁她?
她可不吃这一套。
永乐冷哼出声,“帮我转告你婆母一句,人在做天在看,欠的债早晚是要还的。”
既然冥起不想为自己报仇,那她就替他讨公道。
有了这番话,那定远侯夫人日后别想好过。
她会时时刻刻活在恐惧之中,恐惧当年的事情败落,也恐惧侯府嫡长子还活着,哪天就杀回去了。
做了那么多恶事,还想过富贵悠闲的生活?
做梦!
反正她一个后宅妇人也没那本事调查到帝王的暗卫首领身上,就让她埋下怀疑的种子,惶惶不可终日吧。
永成厉目圆瞪,怒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永乐耸耸肩,眼角余光瞥到定远侯夫人正随几个高官夫人朝这边走来,唇角再次勾起讥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