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地里,也没看到他,想起昨天的事,她还有点慌。
心不在焉的吃了早饭,直到中午,裴濯才回来,同来的还有周父和周大郎,他们身后还拉着一些工具。
“这是什么?”
“门!”裴濯买了一扇很结实的木门,周父和周大郎老实,两个人什么都没说帮着将门装好,当然是装到了他们刚盖好的东房上。
忙活完已经中午,许宁留他们吃饭,周家父子推辞后转身走了。
裴濯洗了洗手,才坐到餐桌前。
“天也不热了,咱们住东房!”
许宁点点头,下午两个人就将裴濯床上的东西搬了过去,至于许宁的,裴濯说:“过几天搬!”
他这几天经常出门也不知道干什么,他不在,许宁待在家里害怕,就去周婶家窜门。
这天,她发现,正房的锁好像被人动过。
“裴濯!”
裴濯过来看了眼,从门口拿着斧子就进了屋子,屋子里空空的,只有许宁之前睡觉的炕上残留着一些血迹。
“这是…”
“我放的捕兽夹,夹老鼠的。”
裴濯看了看褥子上的血迹冷笑:“看来是有老鼠上钩了。”
裴濯在县城的时间比许宁久,知道的地方也多,铁匠铺子不允许打造刀具,捕兽夹这种东西也要登记的,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总有那么一些灰色的产业链有人做。
这不,裴濯买到了一个旧的捕兽夹……
这玩意入肉就是重伤,他就等着看,村子里谁受伤了,绝对就是那个人。
“你好聪明。”许宁赞叹:“查到是什么人了吗?”
裴濯摇头:“没有,村子里这么多人,有的人不出门,咱们也不知道,还是得再看看。”
这人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不在家,要么是一直盯着他们,要么就是熟人。
可裴濯观察了两天,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是这个人藏的太好了?还是说这人根本就不是清水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