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水瓢,真是冤死了。
“打我做什么,我可什么都没看见。”裴濯嘀咕了一声。
许宁听到了,懒得说话,等她洗完了再去收拾他。
许宁这个澡没洗很长时间,她披着衣服进了屋子,拿着一块帕子擦头发,裴濯盯着她看,许宁翻了个白眼:“看什么?”
“我什么也没看到。”
“我知道啊。”许宁说。
浴桶挺大的,她就露了个脑袋,刚刚打他也是一时情急…
“那你还打我?”裴濯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他委屈死了好吗?真的是什么都没看到。
许宁说:“手滑!”
裴濯“…”
这房子自然是没有炕,他们将床搬来了,不过这床实在小,两个人又回到当初拥挤的日子了。
翻个身就能碰到彼此,也能听到裴濯的呼吸声,甚至连他身上的温度都能感觉的到。
许宁有些不自在,她准备明天出去再买一张床分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