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金不是很高,严咏寒还是很痛快的付了钱。
严母没想到他真的就租了,有点不知所措,许宁劝道:“婶子,严大哥之前是秀才,住在书院无可厚非,可现在他是举人了,再住在书院不合适,而且那吃不好也睡不好,他没法安心读书,眼看明年就要考试,万一生病了,得不偿失啊。”
严母被说服了,她相公就是个秀才,活着的时候,他们家日子是不错的,可是相公死后,严咏寒又读书,日子就艰难了,严母节省惯了,也知道儿子辛苦,如今许宁一说,她最终答应了。
严咏寒虽然面上不显,但是许宁认为他是很高兴的。
严家搬了家,许宁从家里收拾了一下吃的用的给她们,思思不好意思收,严母也不要,还是严咏寒开了口他们才收下。
去年的收成不错,村里有人将地挂在严咏寒名下为此给了一些银钱,加上县里的,书院的等等,严家的日子不算太紧巴,可在县城里生活,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一睁眼就要钱,严母住了两天就住不下去了,说什么都要回家,可又放心不下严咏寒,于是就把思思留下了。
思思紧张的不行,虽然是夫妻,可她和严咏寒不熟,中午王妈做了饭菜,许宁特意来找思思就是带她认认路,两个人一起到了书院门口。
下了学,书生们三三两两的往外走,许宁很快看见了裴濯,裴濯看到她也很意外,脸上的表情都鲜活了不少。
许宁说:“我和思思一起来的。”
思思低着头,有点不好意思。
大周的科举制度和后世很像,却也有所不同,如今严咏寒和裴濯他们还没有官俸,但是有禄,每年会分到一些粮食,有的富裕县会分地,但是平川县非常穷也就没了,所以严咏寒的身份是提高了,但是生活依旧节俭,早上带的馒头还没吃完,他准备热一些凑合一顿,结果没多久裴濯回来了,裴濯家里每天都给带饭,这让严咏寒非常羡慕,哪怕能喝口家里带的粥呢。
严咏寒刚准备吃馒头,一个食盒就放在了桌上,严咏寒以为又是裴濯要分他吃的,忙摇头:“我带了……”
他还没说完,裴濯就说:“你家夫人送来的。”
“你家夫人”这文绉绉的词让严咏寒一愣,半晌他才不确定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