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郎:“你们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裴濯,我*&%¥#@#¥”
许宁无奈道:“二哥你忍一忍,明天他就考完了。”
他明天就是准当官的了,怕是周二郎会更惨……
叶子玉眼见周二郎还在发疯,眼疾手快用馒头蘸了最后一点汤就回房间了,周二郎见同伴都走了,也只能气呼呼的离开。
因为房间不够,他和叶子玉暂时睡一个屋,他比较粗枝大叶,叶子玉不一样,非常爱干净,床铺的一丝不苟,从不让人坐,周二郎以前不小心坐了躺了,他就起来洗一遍,气的周二郎以为叶子玉嫌弃他。后来他明白了,叶子玉不是嫌弃他,他平等的嫌弃每一个人。
今天叶子玉临阵叛变,周二郎气不过,进门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到他床上躺了下来。
还一脸贱兮兮的看着他,一副我就坐了,你能如何的表情。
叶子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周二,你死了。”
一般情况下,周二郎都很厉害的咋咋呼呼,对叶子玉呼来喝去,可一旦叶子玉沉了脸,那就非常可怕了,周二郎也不要敢惹,他爬起来,迅速冲到门口。
“我去茅房了,回见。”
日未出。
裴濯再次早起,和他以前每一天一样,他穿戴整齐,内心有点紧张,似乎又很平静,赵吉祥很紧张,他送裴濯去客栈和高致远他们会和,众人一起往皇宫走。
巍峨庄严的宫殿,脸色严肃的士兵。
每个人心中都忐忑,有的人甚至在微微发抖。
大家跟着领路的人一步一步走进去,身后的门关上,只留下一个个虚幻的剪影。